2009年4月1日 星期三

用寫作來思考

跟指導教授meeting兩次以後,我抓到了形式。每次總是我讀過書,寫成一份memo給老師,老師就根據memo中我說的東西跟我討論。往往,變成了審稿過程。而令我驚訝的是,一個人的文字表達,在某種程度上反映了他的性格,還有他的讀書方式。

第一週的memo,念的是台灣制度的形成。這當中提及了國民黨的政黨性格以及實施的政策。憑著我對國民黨的印象(這自然是有許多的形容詞)、加上草草念完的文章,我寫出了一份自己也有點心虛的memo。但自信著重點都有抓到,這樣寄給了老師。

老師拿出那份用紅筆改得密密麻麻的memo,說出我用字不精確,直接以我的句子為例;並且說我沒有一個連貫的邏輯。回來以後,我想著,其實我念書也是這樣。尤其是念英文,我常常會用自己的用字把英文很不精確的翻譯、然後用這些字去理解這些段落;而我也往往一個段落一個段落的念過,卻不清楚這次的範圍在講的,到底是什麼大的主題,段與段到底是怎麼接起來的?

第二次memo寫作我便在用字與連貫性上多用了點心思。「寧可枯燥也不華麗。」我盡可能用最平實的語言把話說清楚,而且格外注意段與段的接軌。今天第二次meeting,老師說「妳有進步。」然後說「其實是進步很多。」讓我很高興。但老師不愧是老師,他還是指出我一個很致命的缺點:論證不夠細緻。

嗯,因為我讀書不夠仔細,其實這次我是匆匆讀過了就寫。雖然memo大體像篇文章,血肉卻不足。所以我只指出作者重要的論點,卻沒有把這些論點的脈絡交代清楚。

每次meeting,都像是審稿會議,我很喜歡這樣的方式。它非常實在的對應到我在做思考時遇到的問題,記得以前有一位老師說「書寫令我們思考。」那時的我,覺得寫作僅是讓自己有更多吐露、面對心情的壯態而已。但如今,發現學術中寫作與思考原來是這麼的貼近,由此觀彼。有時我作夢夢到自己念的書,還會夢到word上的文字串,夢裡的我就一直被那些待琢磨的文字圍繞著。

下次交memo,我的目標是,讓審稿老師說「這次又有進步了。」這次要如何達到呢?就是要把書看得更仔細一點。這種審稿式的meeting,對於三不五時就喜歡pO文的我,真是如魚得水的方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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