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3月25日 星期三

好久沒更新

自從第一次跟我指導教授meeting,說我用詞不精確而且邏輯要再加強。後來每當我打開視窗要寫東西,就有點嗯,啊,嗯,然後就關掉視窗了。

其實最主要的,大概是我最近生活真的過的很簡單,無事可寫。但是有幾件事想跟大家分享一下。

一、靜坐班

近來常常有自己與自己相處的時候,但常感覺話不投機,對自己不夠誠實。有些事情很想要想得再深一點,所以就去報了一家瑜珈社的靜坐班。一進去看見只有三、四個人,頓覺安心。直到印度人老師走出來,說,他的翻譯臨時有事來不了。其它三人面面相覷,老師問我"Do you know English? "一般假笑回答都會是"A little. "老師不懷好意的問"How little?"然後我就笑了一笑說"I guess I can help translate."原本要去集中自我的靜坐課,就變成我的英語會話班了。

起初我真是翻譯的很不高興,大概是我的職業病吧,我一直想「這樣會造成不平等啊!」老師講那麼玄的東西,我的英文又還不夠好,其餘的人就必須依賴我的第二層詮釋,感受必定有限。接著我腦海中就是一些全球化啊、不平等啊等等的。快兩個小時過去了,後來老師帶我們靜坐,靜坐前他說,會想睡的人是最外圍的層次。可是我一開始靜坐就想睡了,當真是不夠空靈。

就這樣結束了第一堂靜坐課,我問老師,下週會有翻譯嗎?老師說會的,並說我did a good job,我沒有講話,連thank you都說不出口。然後老師說,世界就是這樣,事情會來,我們就是要面對它,那一刻我還蠻同意的。然後我突然想起以前去日本時,不會說日文就用手比筷子,比翻字典還要快。也許不平等離我們還太遙遠,畢竟我們當下想要找筷子吃飯的心,是最即時的。有時我的職業病,也許讓我失去了很多有趣的體驗。

二、失戀的朋友

一位學妹失戀了,她喝著啤酒在哭,一邊打旁邊的同學。被打的人苦笑,大家都努力安慰她;第二天她的狀態更慘了,頭髮都攏到了前額,像鬼一樣。跟她不太熟的我,有點冒昧的撥開她的頭髮,還她一張美好的臉蛋。她依舊是狂打旁邊的男生,然後我忍不住說「妳做人家的朋友,妳也有界限吧?如果今天是妳被這樣亂打,妳可以忍多久啊?」也許我是說風涼話,但是,遷怒於不相關的人,真的可以讓心情好一點嗎?又或者只是耗損了朋友對我們的心意。

就在這件事的隔天,我另外一個朋友大概也遇到同樣的事情。找我出去聊聊,聊的時候沒有說什麼,但是回家卻跟我說,我講話怎麼都不平衡,不為他著想。我怎麼想都覺得很困惑,我說的每句話都是以他為出發點的,也是希望他可以趕快站起來啊。結果他說,要講道理他比我會說,他只是需要我安慰他,而他說「妳真的不會安慰人。」

當時覺得,自己好像是被莫名狂打的無辜男生一樣。而且這種情況其實好久了,我在他找不到人時,被要求伸出援手,還是他指定的那種方式。他可以不找我,可是找我時,我就要準備好。如果我暗戀他,那事情應該會很簡單吧,可是我不是。跟他的友情這些日子常讓我覺得很吃力,而我也是從這時才體認到,沒有什麼是會永遠存在的。我曾經懷疑,是否是我變的很糟很自私?不再夠格當人家的好朋友?可是,現在我身邊依舊有瞭解我關心我的人,是那種可以讓我做我自己的友情。我於是了解是我們兩個改變了。

最近我常常覺得自己是一個人,但不是孤單的。對我而言孤單是那種,身邊都是人,卻與我無關的感覺。而現在我雖然常一個人,但我不覺得自己與他人無關。

三、「我想我會一直孤單」

就在收到這個朋友的埋怨以後,研究所同學找我去唱歌。這個唱歌之約緣起非常的有趣。有一天,我一個人在研究室念書,聽mp3聽到忘我的大聲唱歌。隔壁間研究室同學遂以「讓我們停止吳小竹的鬼叫」為名,約大家去唱歌。原本是有五六個人來,後來只有四個,非常的溫馨,從早上八點唱到下午兩點。唱歌最好玩的是聽到同學點的陌生歌曲,還有大家認真詮釋它們的情態。唱到某些歌曲我們稱讚對方,大叫歡呼。而有些歌曲人家轉過頭跟我說「小竹這首歌跟妳好像喔。」被點出當時,我看著歌詞心有戚戚焉。

一位真性情的同學,點了劉若英的「我想我會一直孤單」,她唱得很認真。我一邊跟著唱,一邊覺得,最近的日子其實也沒那麼認真的孤單。因為真的知道自己想要什麼,在走向目標的路途上種種,也都可以忍受了。這段日子我發現,我已經不會遷就別人了,所以也不會演著受委屈的小媳婦樣。如果靜坐課可以不那麼偏激,也許會更有力量。

不過我依舊還是用語不精確,沒什麼邏輯就是了,噗。

3 意見:

匿名 提到...

我可能就是屬於被狂打的那種,畢竟那女生某種程度上也算是有求於人吧XD

雖然連打兩天可能純粹是他打上癮了...

安珀‧吳 提到...

這位朋友我真的很謝謝你這麼捧場,超開心!

匿名 提到...

也沒有啦,只是很不喜歡看一些整天無病呻吟的blog,遇到內容不錯的就加一加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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