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8年5月28日 星期三

殘酷包裝下的溫柔

昨天老師來研究室,在大家面前唸了我一下,其實我常常被他念,不過昨天他講話真的太賤了。害我呆了一下,同學幫我出頭,我也只是傻笑沒有講什麼。

回去以後一直在想,為什麼老師總是要這樣子講我啊?在他眼裡我是一無是處:懶散、沒自信、不用功、情緒化。可是他為什麼一天到晚要跟在我屁股後面罵啊?因為我相信沒有人會這麼無聊,所以我總是相信老師的賤語中其實是關心,有一天,他又在削我了,罵一罵說「怎樣?妳還受的了吧!」我回答「可以啊,我知道你是關心我。」老師聽到有點錯愕但不是否認,我想我知道該怎麼對付他了哇哈哈,就用這種搏感情的招數(雖然愛跟人家搏感情也是他一天到晚在電我的點)

後來,幫我出頭的同學跟我說,有時候言辭上的鋒利只是因為關係的親近與有軔性,因為覺得這是挑戰不成功的怒點,想證成兩人的交情。這我寧可相信,或是說我也只能這樣相信。

從小到大,身邊總會有一兩個賤嘴,偏生都是最了解我的人,我的死黨無論我留長頭髮穿了迷你裙化了妝,都還是說「妳在我眼中沒有性別。」我的老師雖然找我去當他助教但一天到晚就說我笨我不用功。我到底有哪些特質讓人家傾向用這種態度對我?

想想我自己,每次碰到我很喜歡的學妹就要嘲笑她的眼線,一天到晚叫我同學去死,還說死黨的鼻孔真是無敵大。

果真是,自‧作‧孽。

哀傷的宿命:永遠不能從最親近的人那邊,聽到關於我的好話。

朋友在別處說:(老是要被妳損我也很心酸的。)

喔 ~ habitus 啊 habitus ~

0 意見:

張貼留言